凌渊

将黑暗埋在心里
长出光明
然后挖出来
摔到地上
光明碎得更彻底
散落到更多地方
没了光明
也没了心
我死得其所

凌渊

【堂良】裂纹(十七)

注:极度OOC,请勿上升,什么都是假的。

警告:①有不法情节请勿模仿 ②相信他们 ③相信我 ④不是真的 ⑤此文有病(字面意思)

如果想看纯甜文,就点叉吧。如果想要继续看,请牢记↑加粗这五点。


【十七】

哥哥?


哥哥!


周九良睁眼,是洛杭站在床边笑着喊他:哥哥哥哥快起床,太阳晒屁股啦!


他也笑了,坐起来想把洛杭抱近些,可他的手刚伸过去,洛杭的身子忽然便软了下去,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,嘴里喊着孟哥哥我疼。他连忙翻下床慌乱地将孩子抱起,一晃神,怀里抱住的人竟变成了毫无生气面色煞白的周航。


航航!


周九良一身冷汗惊醒,接近天亮才勉强睡了过去。初夏的天他却像睡在冰窖一般,浑身冰凉。


早上,周九良被一阵剧烈的砸门声吵醒,他捂住胸口平息睡眠不足和被惊醒导致的心跳过速,无奈地揉了揉头发,下床走过去打开门,果然又被一个拿着小车车正要往门上砸的小团子撞上。不过这回小团子好像有了经验,扔了小车直接抱住他的膝弯,总算没有再摔个屁股墩。


周九良握住他的手让他松开,蹲下与他平视:“杭杭找我吗?”


洛杭想了想,挣开被他握住的手趴在他肩上,凑近他耳边小声说:“狼狗哥哥,爸爸说你跟孟哥哥都是好人,你认识孟哥哥吗?他好久都没有来跟杭杭玩了,我很想他,你能找到他吗?”


周九良只怔忡了一瞬,便自然地一手扶着洛杭的腰,让他坐在自己手臂将他抱起,向远远走来的人喊了声:“洛爷。”


“我说这孩子急匆匆的跑出来干嘛呢,原来找你来了。”洛爷想要接过洛杭,可洛杭紧紧抱着周九良的脖子,嚷嚷:“我要狼狗哥哥抱!”


“嗨,我说你这孩子……”


“没事,洛爷,他愿意给我抱就行。”周九良抱着洛杭往屋里走,跟他商量:“杭杭,哥哥还没洗漱,洗完才跟你玩好不好?”


答应了好的洛杭,最后还是作为周九良的腿部挂件围观了他刷牙洗脸的全过程,洛爷在外面看着,拍着沙发笑他被洛杭弄得动弹不得的样子。


好不容易收拾妥当,周九良掐住洛杭两边胳肢窝将他提溜出来。洛爷坐这儿不走肯定不仅仅是因为儿子在他这儿,而是想要他一个准话。


“洛爷,我能去。”周九良一边跟洛杭玩,一边主动跟他说:“但我需要知道那边的情况,做点准备。”


洛爷看他答应也不意外,像是料定他一定会应承一样:“我让阿水带你去,他熟悉那边,你尽管信他。”阿水就是昨天送他们的司机。


“行。”周九良点点头,戳了戳洛杭的脸,跟他说:“狼狗哥哥答应你,找孟哥哥回来。”


“好!拉勾!”洛杭高兴地伸出短短的小指头,强行抓过周九良的手勾住了他的小指:“不要食言哦!”


周九良不知道自己是被洛杭蹦起来的拥抱吓懵了,还是被这句“不要食言”说懵了。



没想到阿水直接将他送到了勐腊。


像是看出了周九良的疑惑,阿水解释道:“他们跟我们不同,疯子。胆子大胃口大,又卖又抽,这里近金三角,方便交易,而且他们仗着黄道有人,手脚不干净也无所谓。”


“人被关在哪里?”周九良玩着洛爷给的柯尔特,枪身轻巧但是装弹量少,射程也短,不过防身够用了。


阿水这次回答明显犹豫了,周九良也没催,等他说后才知道为什么他刚才要犹豫。



周九良独自潜入那幢洋房时,满脑子都是阿水那句“我们其实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,查了好久都没消息”,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找,甚至忽然觉得自己这么信任洛爷,可能根本是个圈套。


可这诱惑太大了,他失去孟鹤堂的消息太久,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点希望,即使前面是万丈深渊,他也会睁着眼跳下去,生怕少看一秒孟鹤堂就没了。


“那小白脸有什么好的,看咱老大那德行,治好了还不是白痴一个?赶紧杀了得了。”

“也不算白痴,老大请的人好不容易才搞到他精神崩溃,给他洗脑洗得记忆错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。谁让他长得好,老大又好这口呢,总比外面玩的安全?”

“那老大也没玩上啊!要我说,那天捡回来直接上了不行?干完再杀不就完事儿了吗?学什么纯情小男生玩谈恋爱的游戏。”

“好像是因为这人长得像老大之前的情人,也姓孟,但是被姓洛的打死了嘛,刚好这人落老大手里了,估计就舍不得了呗。”

“我就说当时下的为什么不是毒药而是迷 药,敢情根本就不是给师爷报仇的?”

“嘘……别说了。”


周九良左右看了看,能用得上的大概只有角落花盆里用来固定花枝的细竹。他将细竹一一抽出,为了方便插进泥土里,细竹的一端削得尖锐,倒是省了几颗子弹。


他闪身进了刚才两个声音对话的转角,两人在毫无防备之下被细竹贯穿了侧颈,这次他刻意避开了,鲜血喷洒在墙上,但他手上依然沾了不少。


周九良转身想走,结果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站在身后,那人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,看着满墙鲜血张开嘴想要尖叫。周九良连住上前一步用染血的手掐住那人的脖子,干净的手捂住他的嘴巴,低声警告:“别喊,小心我要你的命!”


那人如受惊的兔子般连点头都不会了,浑身哆嗦。周九良松开掐住他的手,转而将他的腰揽向自己紧紧贴着,说:“跟我走,只要我安全了,我就放你。”


“呜呜……”那人终于回神,拼命摇头。


“对不起,我不是在问你意见,你没有拒绝的权利。”周九良将人揽得更紧,不理他的挣扎将他拖出屋带走。



跟阿水约好的时间还没到,周九良在安全屋内独自面对被他蒙着眼的男人,一时间也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。
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
由于事先被警告过,只要尖叫就会马上被杀掉,男人回答的声音弱不可闻:“孟为帆。”


“你做什么的?”


“我不太记得了,殷独说我在本市医学院读大一,因为意外中枪有点失忆,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,但我真的想不起来,一想头就好痛。”孟为帆皱了眉。


“你和殷独什么关系?”


“他说他是我男朋友,我也不记得是不是,反正醒来就见到他了……”孟为帆说话很慢,似乎要想很久才能想出来答案一样,“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,但他是我男朋友,我没办法……”


“他不是。”


“什么?”孟为帆疑惑地看向声音的方向。


“没事了,我暂时不能放你,你就在这里休息吧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周九良捏着自己眉心重重地揉了揉,他看着眼前的人,有很多话想说,可是这些话只能全部烂在肚子里。他站起来在屋内焦虑地走了几步,突然撑住绑着孟为帆的那张椅子的扶手靠近,咬着牙问:“为什么送我那束花!”


“什么花?”孟为帆被他吓到,头往后轻微地仰了仰,问:“你认识我?”


周九良合上眼,摇了摇头说:“你长得很像我的哥哥。”


孟为帆似乎愣住了。


“我在找他。”周九良隔空抚着孟为帆的脸说:“他叫孟鹤堂,你认识吗?”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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